免放下往日的恩怨,窜了出来,把寸红拉到了一旁。

“你向着那边,也不瞧瞧那边能不能看得上你,你吃我的,喝我的,就连身上的衣裳都是我给你的,才抬了你作通房,就张狂的不像话。”

“我一心为你,你何故说这些伤人的话,我何尝想吃喝你的,那通房是你教我当的,我作为丫头,哪里能说个不字。

你要是觉得我张狂,何不唤人牙子来,把我给发卖了去,反正我是你的陪房丫头,身契在你手中,你想打就打,想卖便卖,把我打死了,烂席一裹扔在外面就是,我到了下面也不怪你。”

“好姐姐,可别再说了。”夏荷急的要捂她的嘴,把她生拖硬拽,拉到了她屋里,只听外面的祁氏还在说,

“你既这样说了,等我明日就唤了人牙子来。”

屋里的夏荷说道:“好姐姐,你明知她在气头上,还说那些话,岂不是找打找骂吗,她说的话你只管别放在心上,你是她的陪房,她哪能说卖你就卖你。”

寸红用手绢沾了沾脸上的泪,一抬头,泪儿又滑了下来,肚儿里有千言都说不出半个字来,她看着夏荷,捉住了她的手,

“你素日与我不对付,刚才她打骂我,旁的丫头都没敢露头,独你出来,是为何?”

“你好时我妒忌你,盼着你被我踩在脚底下,可……”夏荷搅了搅那方水蓝色的手绢,说道:“可你被她打骂,我又忍不住可怜你,谁教咱俩命苦,是那等丫头命。”

“好妹妹……我今日方知你是个仗义之人。”寸红感动的不行,对夏荷放下了以往的成见。

“我只恨自个是女儿身,又作了她的陪房,生不得,死不得。”

“教我看,你还不如那种糊涂人,糊涂人没这麽多烦恼,成日里想这麽多作甚,像我,我快活一日便赚一日,才不管那许多,三娘子不在家,她的炕我缠着郎君想滚便滚,哪个能说我不爽快。”

夏荷低声说道,泼辣的面庞上带着得意,上回她压着郎君,把他折腾的连声求饶,这也是她的本事,明面上她自是敬着祁氏这位大娘子,可到了暗地里,怎样舒坦怎样来。

大不了,祁氏把她卖了,给谁作丫头不是作。

“你好生大胆,今日你对我好了一场,我不得不劝你些,日后不能再这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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